第(2/3)页 阮流筝微笑着点头,“麻烦大娘了。” 出了牛大娘家,阮流筝揣着针线盒又回了一趟谢景淮的家。 天色渐渐黑了,他人还没有回来。 阮流筝拿下晾衣服绳子上那条破了的裤子。 边缝心里边吐槽,呵呵,姐姐这高超的缝合技术,没想到来这里第一次用到了给男人缝裤子上。 不过,给病人缝针是让病人活命,给谢景淮的裤子缝针,是活自己的命。 不丢人。 侵入他的生活,留下印记,才能让他不时地想起自己。 送东西是下策,不知不觉地渗透细节方为上计。 搞好了一切,她整整齐齐地把裤子叠好,放在凳子上。 这才离开。 早点回去,陈文娟那还等着呢。 晚上还有大戏唱呢。 阮流筝匆忙的绕着路回知青处。 谢景淮拎着两只兔子默默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他眸光深了一些。 刚才在阮流筝缝针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她还在。 见她低着头,在月光下认真地一针一线地给自己缝裤子。 谢景淮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伸手想拿裤子,又皱眉去洗了一个手。 看着那针脚细密得完全看不出来破的样子,他眉头紧锁。 贾卫华恰好来,见他门没关,进来就发现老谢抱着个裤子发呆。 “老谢,想啥呢?裤子破了,我给你补一下,怎么还深沉上了。” 说着就看到他手中完好无损的裤子。 “哟,这已经缝好了?你找谁缝的啊,针线活不错啊,比我强不少。” 刚想伸手,谢景淮一把将裤子拿到了身侧。 “你没事,把这只兔子送去老张家,剩下的那只留下来。” 贾卫华开心了,“咋的,要加个餐啊,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来来来,我给剥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