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大洪没法跟牛叔发火,只能在牛车上不断咒骂陆永尚。 这就跟后世的工农阶级似的。 上面来检查,担惊受怕的永远是中层干部。 而工农阶级什么都不怕,该说的说,该做的做。 欺负工农阶级的才是那些中层干部。 “咋办,酒厂真要关呀?” 王德清坐在副驾驶上,忧心忡忡的问着。 “关被,反正上火的也不是我。” 陆永尚毫不在意。 说实话这种事情置身事外,然后看着事情发酵是他最好的选择。 不管什么年代都是如此。 在利益捆绑的时候,并不只有一个人着急。 利用好这点。 估计沈大洪这个跳梁小丑可不止灰溜溜的走。 就上次没结束的事。 还会再次发酵。 他叫王忠来见沈大洪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他的心思全在改革试点与发展上。 根本没有心思考虑沈大洪。 只要事情闹大,不管是王忠,还是林业局与部队,都不能看着沈大洪胡作非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沈大洪自己也在偷偷作死。 “你呀,心咋这么大呢?别忘了你还欠齐团长几百坛子人参酒呢?” ”对呀,所以我更不着急了。”陆永尚嘴角上扬。 “你!唉你交不上货,小心齐团长收拾你,他可是要拿到奉天军区的!” 显然王德清还没有理解这人参酒的重要性。 如果人参酒不只是他一个酒厂能生产。 那陆永尚这般态度肯定不行。 但当一个行业做到垄断,独家。 那上火的就是那些购买者了。 酒厂一关,林业局那边着不着急他不知道。 但齐团长肯定不能放过沈大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