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要他治伤,只须几坛二十多年的陈年老酒便好。等你的伤好,一定记得给他弄几坛难得的佳酿。还有……" 华未央顿了顿道,"算了,等你伤好了再说……" 言宴一怔,应道:"好。" 华未央知道言宴不能耗费太多心神,于是让他再度躺下,吹灭灯烛,劝他再睡一会儿。 看着屋中恢复了漆黑一片,言宴的眼神微动。 华未央如有所觉,见言宴并未合眼,便问道:"为何不睡?" "你方才似乎在做梦。"言宴转头望向床帐顶部的流苏轻声道。 华未央愣了愣,叹道:"也不是梦,只是……我母亲的一段回忆。" 自从觉醒了空间灵力,华未央似乎能看到一些过去和未来的事了。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华未央沉思良久,终于开口道:"我在想一件事。" 言宴道:"华姑娘请说。" "若再选一次,你还会这样……" 半响,言宴很轻但依然坚定的声音传来:"会。" 果然如此。 华未央的神色不变,但眼中却多了一点黯淡。 言宴接着道:"那时的我有太多想做、想知道的事,况且这也并非我一个人的事。" 他又道:"我若走了,非但逃避了自己的命运,也会将为我效力之人推向死路。" 华未央闻言道:"你是说那些为你卖命的人?" 言宴道:"不仅仅是他们。那时我已经在培植自己的力量,他们只是其中之一。" "那些人后来去哪儿了?" 言宴道: "远离是非,隐姓埋名,再无音信。他们为我效力的条件是从叔父那里拿到的解药,事成之后我便让他们离去了。" 华未央沉思道:"就是那件事之后,你开始将你叔父的人一个个除掉?" "是的。" 言宴道,"在那之后的两三年里,我慢慢架空了叔父的地位,并且让他离不开我。” “叔父手下的大多数人都是随波逐流、见风使舵之人。” “我给他们选择,不愿效忠于我的人自然都会离开。剩下的少数人,骨头也没有他们自以为的那般硬。" 他说得很平淡,平淡得就好像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只是那时你依然没有得到那个秘密的答案。"华未央叹道。 言宴的声音越来越轻: "不错。言蒙与其他人不同,他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人。无论用怎样的方法,都不能让他说出他不愿说出口的秘密。” “当我知道一切都只是白费力气,便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再纠结。" "如今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非华姑娘,他也差一点就如愿以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