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沐浴-《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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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行止乌白的唇噙淡笑:“不必。”

    雪聆生气了,蓦然将面碗往旁边重重一搁,掐住他的下颌不满道:“你不吃也得吃。”

    辜行止被迫抬起下巴,清冷的面色惨白胜雪,即使受人钳制也淡然得冷漠以示。

    雪聆盯着他冷艳的脸,认真道:“我喂你,我灌你,亦或你自己动手,没有别的选择,今日必须得吃。”

    说罢,作势要掐他双腮强行灌。

    辜行止握住她掐住下颌的手,抬着清隽修长的脖颈,淡薄殷唇微启,平静声线略有震耳沙哑:“我自己来。”

    见他妥协,雪聆展颜,松开掐住他下颌的手,端起已经快冷却的面递他,柔声提醒他:“在这里。”

    她语嫣柔和,好似方才并未发生不愉快。

    辜行止碰上面碗的指腹微顿,见的确是碗后淡然接过,还与她道了句谢。

    世家出身的郎君,早就习得了克己复礼得对谁都有良好脾性。

    雪聆莫名满足,脸上的笑不自觉扬起,藏起来的竹箸递给了他:“箸在这儿。”

    辜行止颔首示意,透白泛粉的指尖轻触项圈,温声与她商议:“能取吗,下咽时不舒服。”

    雪聆探头看了眼。

    项圈本是给狗准备的,戴在青年的脖颈上不合适,所以他的喉结都压出了红痕。

    但她摇头:“不行,你不听话。”

    辜行止露了冷淡的笑,不再与她再议此事,因长短只能使他屈膝跪坐在榻上用饭。

    他接过她递过的竹箸,面色如常地挑起已变得软绵的面放在唇边。

    雪聆亲眼盯着他吃了几口便矜持放下碗箸。

    “还吃些。”雪聆催他。

    辜行止侧首寻向她,温其如玉,“已用好了。”

    他不喜欢。雪聆大失所望地见他放在矮柜上的碗中还有大半。

    雪聆倒也没说他什么,从他手中夺过竹箸,拾起那碗吃不下的面,坐在小木杌上大口吃起来。

    听她似在吃剩饭,辜行止微不可查地倾头,对她用剩饭的行径很是不解。

    雪聆不似他用饭时那般细嚼慢咽得矜持,一碗面几口便吃完了,端着空碗抹了下嘴角,扭头对还跪坐在榻上如白玉雕的青年道:“不吃了,那等下我们便洗洗睡了。”

    提及此事他唇角凝滞,启唇婉拒:“不……”

    “我今日已经说很多次了,你不能拒绝。”雪聆打断他。

    他是她最干净,最漂亮的东西,她会每夜为他换药,擦拭身子,尽管他都会拒绝。

    现在他很不乖,雪聆也拒绝他。

    辜行止也察觉她现在心情不复刚回来那般好,默声静坐。

    雪聆瞥他一眼,拾着碗箸出了房门。

    她刚跨出房门不久,听见身后的房中响起一阵紊乱的铁链碰,与青年的恶心干呕声。

    她轻快的步伐沉下,没回头。

    房中的辜行止单手撑在榻沿,身躯下俯,面色惨白地干呕出方才吃下的面,本就没吃下多少,即使都已经吐完了,胃里仍是一阵搅动。

    他吐完后平静地坐起身,如方才那般淡然地坐在原地等,没有束起的发如乌绸般垂至后腰,几缕碎发凌乱散在额前,一副温润无害的灵秀玉石之姿。

    雪聆很快烧好了水,费劲地端进卧房中,清理完他吐出的污秽就指使他脱衣。

    辜行止没动,透过白布望着她,语气温和:“我自己来。”

    “不行。”雪聆不知是气的,还是方才搬水太累了,此刻脸颊红红,阴郁的眼尾也泛着湿光,义正言辞道:“你没力气,身上有伤,看不见。”

    他沉默须臾,淡淡开口:“那便不洗。”

    “不行。”雪聆伸手解他的腰带,“很脏。”

    而且她打算将他身上的富贵香洗了,这样她就不必每次想教训他,都会莫名其妙腻在他身上,像有痴病般闻他。

    辜行止按住将要被解开的腰带,薄唇冷抿,周身危险的戾气似压不住而散出,“我说了,别碰。”

    雪聆莫名被他唬住,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直接解开他的腰带,“为何不能碰,你是我的。”

    他短褐下本就什么都没穿,被扯开腰带后一股冷风袭来,他已接近赤-裸。

    从未有人这般对他,辜行止有瞬间想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拧断她的脖颈,但手刚抬起便被雪聆握住。

    她好似将他抬手当成主动求和,没那般气愤,反而低头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掌心,得意道:“早听话就好了,我就不对你这般凶了。”

    像猫儿。

    辜行止指尖微颤,点在她翕合讲话时的唇缝,一时有些失神。

    雪聆为他擦了身子,又重新为他上了药。

    他的肤色娇气,稍用力擦便泛起了淡血色。

    雪聆闷闷盯着他白皙得透出青筋的脖颈,为他重新上了药,跨膝跪在他的大腿两侧,坐在他的膝上,埋在他连上衣都来不及穿上的赤白胸口闻。

    “怎么还有。”

    真的如何洗都还有香。

    辜行止很安静地敛着头,白绸外的颧骨微红。

    雪聆抱着又闻得浑身发麻才从他肩上抬起陀红的脸,喘声困道:“今天我好累,晚上你抱紧我,别让我冷生病了。”

    她只在乎自己别生病了,半点不在意他。

    辜行止被她推进榻内,她和昨夜一样让他夹好冰凉入骨的脚,环住他的腰身阖眸睡下了。

    白日她干活真的累了,这会睡得很快,即便是睡着了担忧他跑走,死死地抓着链子。

    辜行止身形高大,每夜都只能用这种憋屈的姿势抱着她,想转身都难,但凡他有何动静她便似狗皮膏药般再度黏来。

    女人的鼻息轻柔,时不时会还会梦呓,他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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