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待我再想一二,自有定夺。”司马康六神无主的离开的客厅,只剩裴郑、裴邻兄弟二人。 平叛的大军,咄咄逼人,已是火烧眉毛之际,这裴氏兄弟,更是忧虑重重,二弟裴邻说道:“少主公不听忠告,优柔寡断,心无远虑,如此拖延,必受其拖累。” 裴郑道:“二弟有何良策?” 裴邻看看四下无人,牵着兄长手腕,一起走出前厅,低声道:“少主无能,不如我等自立。” “这...即便我二人自立,也未必是夏侯澄的对手。” 裴邻道:“小弟是连环计,先杀司马康,献其首级诈降,待夏侯澄等人受降入城时,伏而杀之。必败官军,到时再献汉中与秦王苻坚,岂不一举三得。” “嗯......妙,妙,妙呀。”裴郑脸上泛起一丝诡笑。 裴邻道:“兄长与我回去调兵,晚膳时分,诛杀司马康,早定大计。” 兄弟二人商议已定,趁着晚饭之前,回到府上召集亲兵,准备晚间兵变。 明月高悬,惆怅败落的司马康在府上闲来无事,又无计可施,即便自知在劫难逃,也不忘花前月下,风流一把。厅堂内传出一阵琴音,司马康独自饮酒,桌前一个舞姬起舞,看着美人献舞,司马康连饮三盏,以解愁闷。 正在沉溺舞乐之时,一个家丁跑进堂前,惊慌说道:“少主公,大事不好,城内哗变。” “啊?”酒醉微醺的司马康,两眼通红,瞪得溜圆,怒喝:“罢了!都退下!” 舞姬和抚琴艺人,吓得各自退去,司马康道:“何人大胆,敢生兵变?” “像是裴氏兄弟。” “随我前去!” 尚在酒意之中的司马康正要摘剑,只见第二个家丁闯入大堂,跌跌撞撞进来说道:“少主公快走,叛军闯进府了!” 只听一阵嘈杂,但见裴郑、裴邻兄弟二人,率兵冲进前堂。司马康带着满身酒气,一手握剑柄、一手握剑鞘,厉声问道:“我父王在时,待二位将军不薄,因何反我?” 裴郑道:“成都王已兵败,生死难料,大势已去。少主公主胸无大志,坐以待毙,我等欲投天王苻坚,岂能陪你在此等死?” 酒力发作的司马康,醉眼昏花,猛然仰天大笑,笑声狂放,大喝道:“父王何必让我为太守,造反不成,反受其害!” 看着门口堵满了叛军,司马康道:“不劳二位将军动手,我自了断。”说着,司马康拔出佩剑,引颈自杀,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司马康自杀,汉中已在裴郑、裴邻兄弟手中,裴郑问道:“二弟之见,下步该如何是好?” 裴邻道:“斩其人头,泡入盐水,我亲往夏侯澄大营,约定三日后献降。” “好,就依此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