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往后一站,直接堵在了门口,双手插胸傲立在门前。 经过刚才的冲突,赵括也想清楚了,来这里消费的人哪有心思刺探消息,只要不让他们从这里走出,街外的人也只能远远地看个热闹,谁也不会傻到上前一看究竟。 毕竟韩国的治安和赵国没法比,跟施行连坐制的秦国更没法比。 “赵高,别打了,去将门板竖起,关门!” 听到这个命令,赵高起身丢下童仆,气喘吁吁地前去关闭店门。 闾娘见状,指着赵括惊恐道:“你,你是赵国的太昌君,赵括?” 赵括眼神一凝,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只见闾娘不说话,指向赵括的腰间。 赵括一低头,便看见由于刚才打斗,别在腰里的金令露出来了,金光闪闪,甚是扎眼。 赵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头。 “你一个小小闾令,本命不该绝,奈何你竟一眼看穿了我的身份。” 说着一把抽出袖中短剑,朝着闾娘一步步逼近。 “今日我本不想杀人,但你可知,你已经阻碍了我军国大事,不死都不行!” 随即手中短剑递出,一把扎入闾娘的胸间。 这里是心脏的位置。 闾娘惊恐地看着赵括,嘴中溢出鲜红的血液。 赵括毫不留情地拔出短剑,转身走向已经吓傻了的几名大汉。 他们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惊恐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因为闾娘说出了他的名讳,就一命呜呼。 赵括可以有一万个方法让闾娘保守秘密,但赵括此刻不想多事,只有让她一死才是最直接的办法。 “太昌君饶命……” “嗤!” 那名祈求的大汉喉间显出一道血口,随即倒地抽搐。 闾肆的门被赵高一块块门板合拢,走在街头的民众,只是晃了一眼,只看到了赵括手起剑落的背影。 最后一丝亮光也被阻挡在了门外。 从一名尸体上拔出一把短剑,赵括伸手递给了赵高。 “我不喜欢杀人,去,将每一间客房内的所有男人全部杀光。” 赵高双手接过赵括递来的短剑,坚定地点了点头,便毅然朝阁楼上走去。 能来这里的男人,赵括最是清楚,如果不能斩草除根,今天的事情必然败露出去,那么将来为此陪葬的,可就不止十几人了。 在军国大事面前,赵括要尽量避免一切不确定因素。 伴随着一声声惊恐的尖叫声,赵高四尺之躯却犹如一个冷漠如铁的将军,提着短剑逐个推开房门,一言不发地进入房间。 他眼前的活色生香并不妨碍将剑插入男子胸膛,紧接着便拔剑走人,动作越发变得娴熟。 幸好现在正值午后,闾肆中的客人不算太多。 片刻之后,赵高一身血地从阁楼上下来,那是别人的血。 手中提的短剑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血,看见赵括后,赵高将短剑捧起拜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