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永安看她这般,又觉得自己方才自作多情了,“没什么。” 他掀开车帘看向外面,眉眼深处,是一望无际的黯淡。 没有一丝光亮。 孤寂笼罩在男人身上,这让向来对别人情绪十分敏.感的顾安安有些头疼。 这男人心真是海底针。 自己总不能安慰一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吧? 他们好像也没那么熟悉。 纠结了半天,顾安安还是决定闭嘴。 好在到县城的路途不算远,有马车代步还不到半小时。 田不二正带着俩孩子研究顾安安弄来的野猪。 “师兄你看这里,这野猪七窍流血,怕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嗯。” “师兄你看这里,这野猪的獠牙隐隐有断裂之势,只怕伤它们的人内功深厚。” “嗯。” “师兄你看这里,这野猪……” “我不是瞎子,我看得见。” 田不二稍有迟疑,“师兄你变了,你变得异常没有耐心,真可怕。” “是吗?” 郑说一觉得,比起他耐性稍稍差了些,田不二把他当江明煦一般教导,更让人觉得光火。 正进门的顾安安听到这话忽的停下了脚步。 这让跟在后面的江永安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当时她也没仔细想,那野猪嘴角渗出血迹应该是内脏受伤的缘故。 她只是在地瓜里塞了蒙汗药,导致野猪受内伤应该是工兵铲的功劳。 过会儿该怎么解释? 正迟疑着,田不二已经起身迎了过来,“小顾娘子江相公你们回来了,野猪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向来是江相公的手笔,真是好功夫呀。” 江永安微笑着点头,“不足挂齿。” 顾安安:“……”你的手笔? 她倒不是觉得江永安这是抢功劳。 这更像是帮她遮掩。 江永安是不是有所察觉?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时,顾安安脸上笑意多少有些僵硬。 江永安之前真的没有察觉吗? 自己的秘密仿佛被人知道了,这种感觉可真不怎么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