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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刻意放大了音量，说了些不要脸的话来恶心那些大臣，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收拾的滋味儿。

    不管苏肆领不领情，反正她姜茶问心无愧。

    很显然，姜茶的话不止让大臣们裂开了，也让苏肆忘了词。

    他已想好了一众应答的话，却没料到姜茶这意外之言。

    没他挑菜吃不下饭么？

    真的假的？

    他到希望是真的。

    苏肆：“那茶茶想在哪儿吃饭？”

    起身，少年凝望少女的眸色深了深，语气天真而疲惫。但当那微红眼尾上挑，泪痣潋滟的刹那，他的轮廓却美得惊人。

    天真与野气，疲惫与攻击，明明灭灭间，是别人一生不得见的光景。

    姜茶想了想，旋即道：

    “众大臣不还等着皇上么？若皇上跟臣妾走了，那臣妾可就真是一名妖妃了。就这儿了，臣妾不挑。”

    说这番话的时候，少女眼中明显含着笑。

    而待她说完，莫清荷与万顺等人已经开始搬奏折了。

    当这些大臣们特意准备的，恨不得将所有词藻都塞进去水字数的奏折被搬开时，整个桌案终于敞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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