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完之后,祁玉伯大喜过望,他顾不得病体尚未痊愈,径直下床,走到彩衣男子身旁,深深作揖,诚恳的道:“得罪先生,实在不该。老夫祁玉伯,凉州刺史,我以朝廷重臣的名誉担保,只要先生说出妖猿的下落。我立刻释放先生,决不食言。” 彩衣男子冷笑,“你们连我姓名都不问,显然没有半点诚意。只怕你这刺史是假的,只想着套出答案,就把我杀了剥皮吃肉,这不都是你们人族常干的事情吗?” 古鹰怒道:“我带着你进了刺史衙门,那里有假了?你坚持不说,难道还以为祁连山只有你一个妖怪吗?我们先宰了你,再去寻其他妖怪也是一样。” 祁玉伯却从容的多,他微微一笑,道:“我们只要答案,却要先生的姓名作甚。难道用厌胜术来咒先生吗?我们只要妖猿的下落,对你叫什么,住哪里都不感兴趣。” 祁玉闭将“性命”和“姓名”两次调换,是为了压制这妖怪的气焰,防止这妖怪得寸进尺,也同样是为了表明自家释放对方的诚意,可谓一举两得。 果然,彩衣男子犹豫了一下,才道:“要想我开口,需得先将金丹还给我。” 古鹰冷笑一声,“得寸进尺,金丹给了你,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岂不是太阿倒持。到时候,就是我来求你饶命了。” 彩衣男子愤愤的道:“我的金丹被你们连番轰击,损伤极重,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古鹰哼了一声,“有刺史大人做担保,你说出下落,金丹可以还给你。你的金丹虽然贵重,但和妖猿的狗命比起来,还算不上什么。” 祁玉伯小声问古鹰道:“真的不能先将金丹还他?” 古鹰摇头,“不能,金丹还在舒红袖手中,在事后还他已经是极限了。这还需要我们补充悬剑司的损失才行。” 祁玉伯慨然道:“只要能救回凉州百姓,区区财物算得了什么!”说着,他又向彩衣男子作揖道:“先生可以拿祁某作为护身符,若是你说出答案,却有人出尔反尔,可以拉着祁某陪葬。祁某作为凉州刺史,相比也不会辱没了你的身份。” 古鹰骇然道:“大人不可!” 祁玉伯摇摇手,“那古鹰你可有其他的办法?” 古鹰慌了神,抓着祁玉伯的袖子,“大人,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我们可以等,暮霞等不了。就这么定了。”说着,祁玉伯对彩衣男子道:“先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以日中为界限。若是先生过了日中仍不开口,我们只能得罪了。”说完,祁玉伯似乎说得太多而劳神,身体晃了一下,便缓步回到床前坐下。 “古鹰,你送这位先生到旁边的屋舍休息,让他考虑清楚。” 古鹰低声称是,提着彩衣男子退出卧室离去。 刺史府房舍众多,他寻了一间房子,吩咐衙役们好好看管,又找人送了一些好酒好肉送了进去。 随后,古鹰寻思着这家伙必然会索要金丹,便找人去寻杜冷秋和舒红袖过来。 在古鹰看来,只要给他活着的希望,这彩衣男子在中午之前屈服乃是必然中的必然。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一个修炼了五百年的妖怪。 纵观古今,无论什么生灵,越是活的滋润,越是活得久远,越是怕死。当初妖族和人族修者百年血战,人类正是抓住了妖族这个弱点加以利用,这才获得了惨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