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淼淼见妈妈眉头又皱成一个疙瘩,赶紧坐在妈妈身旁的小凳上,给妈妈捋平眉宇间的小疙瘩,听着妈妈的讲述,“哎,刮风那天,小刘家玉米尖上还没出天樱,断了的玉米结不了棒子,这50亩玉米只能当秸秆卖了。” “老妈,那小刘家50亩地损失多少钱呀?”淼淼关心得问道。 淼淼妈沉思道:“你老爸说,去年小刘玉米亩产一吨二,按每公斤1.3元核算,损失得有个七八万。小刘告诉你老爸,自从50亩玉米挂断后,小刘算笔账,今年300亩玉米能保本就行了,他家舍不得买肉吃,一家老少一个多月没吃肉了,你老爸这一听,赶紧给他抓了6只鸡鸭鹅送过去,顺便开导开导他,种地不容易呀。”89书库 .89ku.… 从电脑车房出来的露露关切地问道:“老妈,他家为啥不买保险呢?” “保险公司只给农民的几亩口粮地开展了保险业务,保险公司对种植大户就没这项业务。”淼淼妈苦笑道,“天底下最苦的就是农民呀。” 淼淼、露露和淼淼妈望着南面成片的玉米地,一言不发,农业是最脆弱的行业,稍稍遇到恶劣的天气就会血本无归,遇到风调雨顺的季节,丰产了但价格低又不能丰收,真的是苦不堪言呀。 午饭后,乡水管站大院那棵数十年的大柳树下,坐着十几个前来缴纳水费的老百姓,这些厚道、淳朴的男人们尽情得说着、笑着,互相交流询问着家里庄稼生长情况。 午后的知了在树上不住得鸣叫,鼓噪的“知了”声丝毫压不住庄稼汉子们的热情。 一个光着膀子露出被阳光晒的乌黑油亮肌肤的哈萨克中年男子坐在一块方砖上,询问身边一位抽着靺鞨烟的汉族小老头:“李老汉,你的玉米浇了几个水了?” 这位身穿黑色衬衣的李老汉朝哈萨克中年男子伸出手掌,做出“9”的手势。 “九个水了?你咋浇这么多,我他妈才浇了6个水。”哈萨克男子用手抓抓自己的右脸颊。 被庄稼汉子簇拥在中间的一位四十多岁的身穿白衬衣的维吾尔族男子,手指着哈萨克男子数落道:“赛力克,每次催你浇水,你就心疼水费,你问问人家啥,哪一家不是浇了八九个水了?” “海米提所长,我这不是想着节省点成本啥。”那位名叫赛力克的汉子嘟囔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