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试了很久,的确不能将张大夫唤醒。 若在往日,久居宫中的文竹也许还会讲究个男女有别,可是眼下却不是讲究礼仪的时候,她忙上前给张大夫做了检查,虽然她不怎么懂医术,可是早年间接受的训练却也能让她能够辨别绝大多数的令人昏厥呈现醉酒症症状的手法。 果不其然,就在张大夫耳后发现了一颗寸许长的钢针,这还是露在外面的部分,嵌入体内的还不知道有多长。 她看了一阵,便发现这颗钢针还在以可见的速度往肉里嵌。 她咬了咬牙,上前拿手帕垫了手,捏住了针尾,慢慢用力将之拔了出来,然后迅速把准备好的药粉摁了上去。 很快涌出来的鲜血便把药粉都冲走了,文竹把钢针裹好放进自己的荷包里,再次倒出药粉。 同时还推拿张大夫身上的几处穴道,用力掐人中。 这么折腾了一刻多钟,张大夫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眼睛也满满睁开了。 文竹脸上现出惊喜的神色,低声问道:“先生,您还好吧?” 张大夫又闭了闭眼,气息有些浊重,喉咙里“咯咯”作响,一时半会儿却是难以出声。 可是针眼那里却还是有鲜血涌出,文竹也不知道原来一个小小的针眼竟然能涌出这么多血。便是她小心翼翼点了伤口周围的穴道,却也只是稍微缓了一缓,却不能从根本上阻止鲜血喷涌。 她简直怀疑,若是这流血之势阻止不了,张大夫说不得,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好在张大夫自己慢慢恢复了意识,手指缓缓移动,方向却是自己腰上挂着的荷包。 文竹忙问:“您这里是有药么?” 张大夫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可就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却使得伤口的血流更快了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