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凤梧揉了揉眉心,觉得这场闹剧不能再看下去了,于是从树后转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道:“你们闹够了没?” 他的音量并不高,而且因为长期在路上奔波,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喝水也很少,所以嗓音略带一丝沙哑,但饶是如此,这个声音仍旧是十分悦耳动听的。 可落在慕齐和娜达丽的耳朵里,就好像听到了一声惊雷,两个人瞬间僵硬起来,忘记了所有的动作。 良久之后,才缓慢地转动仿佛锈住了的脖子,看向萧凤梧的方向,然后两个人的眼睛同时越睁越大。 萧凤梧虽然看起来有些沧桑,但是背着月光这样站在那里,却显得威风凛凛,仿佛天神一般,月光在他背后好像成了衬托他的光环。 紧跟着两个人睁到极限的眼睛猛地一缩,有惊恐之意透出来,仿佛放在两个之人之间龃龉从未发生过,他们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往前跑去,一边跑着一边还互相遮掩自己头上与大禹人截然不同的头发。 萧凤梧唇边噙了一丝若有若无地冷笑,倒背着双手,看着他们慢慢远去。 慕齐和娜达丽跑出一阵回头一看,见萧凤梧仍在原地站着,略微放松了一些,然后继续加快脚步,娜达丽还有闲心问:“解药呢!还不给我?” 慕齐一声不吭从怀里摸了解药递过去,只是那解药刚刚接触到娜达丽的手,便凭空消失了。 两个人同时一怔,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抬头往上看去,就看到一只修长儿皎洁如玉的手,拿着那只小小的瓷瓶慢慢从他们头顶抽离。 两个人因为身上都有伤,所以直不起来身子,便一直弯着腰弓着背,更加显得身后那人身材挺拔如竹。 萧凤梧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瓷瓶,然后手一扬,瓷瓶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白亮亮的弧线,消失在远方。 娜达丽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欲哭无泪。 事到如今,慕齐却也并不急着逃命了,再说他身上的伤很重,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若是这样疲于奔命的话,很可能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所以他抿了抿唇,目中凶光闪烁,沉沉问道:“你想干什么?” 萧凤梧好笑起来,“我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吧?我好端端赶路,你们为什么要杀了我的马?我在树下休息,你们又为什么对我施催眠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