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华未央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那龚家……” 那渔夫话说到一半,又后怕地向周围看看,压低声音道: “那群疯狗不知怎么就冲进了义庄,老陈和其他哥几个本来是在里头……偷偷喝酒……结果就被一顿毒打……” 华未央暗暗挑眉,义庄正是连鹤和她妹妹的栖身之所。 想来是龚家发现连鹤逃走,家丁前来拿人,结果人没抓住,却撞见偷偷出来赌牌喝酒的老陈这几人。 老陈平日里待人不错,但一喝酒脾气就爆,爱打人。 因为这个原因,媳妇都回了娘家。 本都是彪壮大汉,打起来也是正常。 “这龚家……也太过霸道!” 一瘦削的黝黑汉子不满地拍着腿,脸上也明显得挂了彩,衣服破烂,一只脚腕肿得老高。 另一个稍显老沉的矮胖汉子接道: “狗仗人势,龚家老爷也算读书人,怎么也不管管!” 因为说话太激动,也不知道扯到了哪个伤处,又嘶哑咧嘴起来,“哎,大夫,有药膏没有,给我抹点成不……” 华未央默默给了他一个小陶罐,继续给那个头上开瓢的兄弟用治愈灵力止血。 农夫无奈道:“龚家老爷说到底也是入赘,他的话哪有龚夫人那么有分量,那个女人可厉害哩。” 矮胖汉子不屑,“呸”了一声。 “她那些生意不也是她老子留给她的,她不过是坐在家里收钱而已。” “就是就是!”这些人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心里都有怨气,此刻都口无遮拦起来。 “况且,女人就不能太强势。你看她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把自己孩子克死了。” 农夫有些意外,“龚家少爷死了?” “可不是,今日刚死。” 黑皮汉子冷哼一声,“报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