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渔夫又好奇起来,“说起来,连小子到底怎么得罪了龚家,非但人被捉了去,现在连屋子也被烧了,他不是和龚少爷关系不错么?” 矮胖汉子一边抹药,又一边叹气。 “哎……我早就告诉连小子,不要和那姓郑的来往。” “连小子自己睡在义庄做死人生意,我们这些大老粗不介意,那些富贵人家的可就不同了。”“虽然吧……龚少爷也是个热心肠的人,但到底,龚少爷和我们,一个是天上,一个啊……是地里头,命不同,怎么能凑一块?” “我劝了多次,可他偏不听啊,你瞧,这不就出事了吗?” 他又懊悔地捶胸,结果又把自己捶地一阵咳嗽。 华未央瞥了他一眼,便将他手里的药罐拿走,“你这么精神,还是先把药给他上点吧。” 那黝黑汉子一听,又摆手,“我无事,还是王哥先吧。” “这怎么好意思!” 矮胖汉子立马变脸,“大夫,你先治他,你看他这腿,可是挨了一大棍子!” 那两人又互相推脱起来,华未央无奈,便转头对农夫道:“此人的外伤我差不多处理好了。”华未央从药箱里拿出手绢擦手,“要是发高热,就给他煎这副药,别的……也就看他今晚的造化了。” 农夫接过油纸包,又是千恩万谢。 华未央看着天边火光渐小,几个灰头土脸的汉子都累得摊在了地上,浑身都是热汗。 华未央又拿出些许烫伤膏一同给了渔夫。 “临大夫,要走啦?我送送你啊!”矮胖汉子见华未央要走,又一瘸一拐地跟来。 华未央摇头,问:“你知道连雀妹妹去哪了吗?” 糟心的事永远都是一茬接着一茬,就像自己早上刚耐着性子把连鹤捞出来。 结果发个呆,连鹤这小子便又进去了。 所以自己忙这个一通到底是干什么? 华未央看着龚府紧闭的大门,指尖一弯,手中的羽箭飞速射出。 当华未央再睁开眼,人便悄然升至上空。 整个龚府都在脚下,灯火通明。 华未央落在了正厅的窗下,刚通过缝隙进入正厅,便听到连鹤愤怒的大喊: 第(2/3)页